Tuesday, July 20, 2010

普羅高非夫--冷冽中的火熱

自從我愛上普羅高非夫的曲風後,就鮮少有其他的古典音樂作曲家有給我同樣程度的震驚,這位俄國作曲家繼承了俄國國民樂派的和弦卻不把自己的想像力和創作力框住,以它獨特理性的作曲架構完整的拼湊出一塊充滿激情,悲憫和詼諧的樂章。

這句話或多或少有些矛盾,理性與感性是否能同時被一種藝術形態呈現出來?

所謂的理性作曲架構是曲子的對稱性和規律性,最具代表性的作曲家應該是巴哈,他兩冊平均律(Well Tempered Klavier)內的賦格曲常以卡農的方式把一段旋律在不同的聲部用不同的調性呈現出,一首曲子的鋪陳是較規律且對稱的。

在另外一方面,浪漫且感性的作曲家並不一定依照傳統對於一首曲子的規範,所產出的作品常常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對於19世紀出的聽眾)。最具代表性的是大家耳熟能詳的舒曼,蕭邦的幻想曲和夜曲等等。但這種古典的浪漫情素若沒有在和弦上面作突破,對於現代人的耳朵似乎少了些什麼。

而普羅高非夫在和弦上大膽的使用正合我耳朵的渴望。除了新穎的和弦之外,普羅高非夫的作曲還有幾個特點:
1. 大量的使用半音音階,且有別於傳統的方法散佈在樂章內,似乎成了連貫曲子的牽線。
2. 不明確的調性源於半音音階與不和諧和弦。
3. 在不明確的調性中意外地產出聽了就忘不了的旋律。
這些特點聽起來怎麼一點也不像上述的所謂理性的譜曲方式?這就是他能有別於大家的特點,上述的不明確和不和諧被束縛在一個個的框架上在用辨識度高的旋律一層一層的描出樂章的景色。這或許是不曾被喜愛和不熟悉的聲音,但對於筆者而言,這種聲音是在這個世紀凌駕於其他古典作曲家的聲音。
Prokofiev Piano Concerto No.2 in G mi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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